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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风沙,穿过茫茫大漠。在斥候营都尉唐延海麾下那名斥候营什长及其小队的护送下,西域商人安德海和他的商队,终于踏入了朔州地界。途经丰州、银州时,安德海已觉边塞军镇气象森严,与西域诸国风貌迥异。然而,当他真正踏入朔州城门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这个往来西域和中原,见多识广的大商人彻底愣住了。城门宽阔,车马人流如织,却秩序井然。最令他惊奇的是,城内的马车、行人,竟皆靠右侧通行!虽有车马喧嚣,却无拥堵混乱之感。不时有身着统一灰色短褂、臂缠袖标的人员巡视,见到地上有零星纸屑果皮,便立刻上前清扫。若见有人随意丢弃,则会上前严厉交涉,似乎是在…罚钱?“这…贵地规矩,真是奇特。”安德海忍不住对身旁的什长感叹。什长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解释道:“安掌柜见笑了。这都是我们赵将军定下的‘市政管理条例’。”“将军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城大、人多,更需有序,方能高效,让百姓安居,商贾乐业。”第一次听到如此名词,安德海虽一脸茫然。但他却能明显感受这些规矩的确让这座城池明显与陇右的不同。进入城内主干道,更是人声鼎沸,商铺鳞次栉比。街道两旁店铺招牌整齐,货物琳琅满目。有来自剑南的丝绸、江南的瓷器,关中的茶叶、河北的铁器,甚至还能看到一些造型奇特的“朔州造”货品。如小巧的折叠剪刀、轻便耐用的帆布背包、还有据说能清晰照出人影的“朔州琉璃镜”。安德海这才相信,朔州真有他想要的东西。他按住去把玩琉璃镜的冲动,一旦自己表现出太过于需求迫切,会被漫天要价。街上行人大多面色红润,衣着整洁,孩童嬉笑打闹,一派祥和繁荣景象,与他在陇右所见的州县截然不同。“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在这北疆边塞,竟有如此…如此奇妙的城池!”安德海啧啧称奇。正说着,一队骑兵巡逻而过。骑士们身着轻便而结构精良的皮甲,腰挎横刀,背负复合弓,马鞍旁还挂着两个铁疙瘩。他们军容整肃,眼神锐利,行动间透着一股精悍之气,与安德海印象中中原军队的装备大不相同。“这些军士的装备…”安德海目光被牢牢吸引。什长语气更显自豪:“这也是赵将军亲自指导改良的。甲胄更轻便灵活,横刀更适合劈砍,那叫震天雷,一个就可以弄死十多个人。”“将军说,打仗是攻城略地,更是要消灭敌人有生力量。”安德海一个商人听到这话,也是惊讶无比。他没想到这位赵将军的军中低层军官也受到如此军事理论熏陶。行至一处街角,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台子,听得聚精会神。一个说书先生正口沫横飞:“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鞑子百夫长狼牙棒已到头顶,赵将军不退反进,一个箭步上前,枪出如龙,大喝一声着!”“只听噗一声,正中那鞑子咽喉,周围鞑子都吓傻了!”“谁能想到,咱们赵将军带着烽燧台区区九个兄弟,就敢硬撼鞑子一个百人队!”“那一战,直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台下大人小孩听得如痴如醉,安德海等人也不由自主停下脚步,被这紧张激烈的故事吸引。正听到关键处,那说书先生却“啪”一拍醒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哎哟!众人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纷纷议论着久久不肯散去。安德海也是心痒难耐,对身边随从赞叹:“这位赵将军,真乃神人也!带着九人就能对抗百名鞑子,想必是位久经沙场、老成持重的宿将!”什长听到,笑笑不语,领着安德海,来到城中央的镇北将军府。府邸简朴陈旧,却处处显露出一种严谨和高效。青石铺地,干净整洁;往来吏员步履匆匆,却无人高声喧哗。这让他对那位素未谋面的赵将军更加敬畏。能将府邸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必是位法度森严、心思缜密之人。在偏厅稍候片刻,只听脚步声传来,一位身着青色儒衫、年约五旬、面容清癯、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的文士缓步而入。此人气质儒雅,目光温润中透着睿智,行走间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一看便是掌管要务之人。安德海眼睛一亮,心道:“果然如此!若非这般气度,如何能执掌朔州这般基业?”他不敢怠慢,立刻抢步上前,不等引见的什长开口,便深深一揖到地,右手抚胸,用他最恭敬的大胤话说道:“尊贵的赵暮云将军!在下西域商人安德海,不远万里,穿越瀚海黄沙,今日得见将军尊颜,实乃三生有幸!”“将军威震北疆,智谋深远,今日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远胜闻名!”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朔州之繁荣,规矩之新奇,军容之雄壮,皆令在下叹为观止,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这一番热情洋溢略带夸张的赞颂,把刚进门的范南直接说愣住了。范南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深躬不起的西域胡商,又瞥了一眼旁边想说话又插不上嘴的什长,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不由得捻须轻笑,声音温和地说道:“安掌柜快快请起,您这番赞誉,我可担当不起!”安德海急忙道:“赵将军谦虚了,担当得起担当得起。”“安掌柜,认错人了,在下并非赵将军,乃是将军府长史,范南。”“啊?”安德海抬起头,脸上热情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沙漠寒风吹过的篝火。他仔细看了看范南,又回想了一下方才什长并未出言介绍,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这…哎呀!范范长史,恕罪恕罪!在下…在下实在是…见长史您气度非凡,风采照人,又在这将军府中…便…便以为是赵将军本尊…唐突了,唐突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拭着并不存在的冷汗,心中暗骂自己太过冒失。范南倒是毫不介意,反而觉得这胡商颇为直率有趣,笑道:“无妨无妨,安掌柜远道而来,不知者不怪。将军稍后便到,请安先生稍坐。来人,上茶!”就在这时,偏厅的侧门帘幕一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安德海下意识望去,只见来人穿着一身半旧的青色棉布直裰,腰间系着普通的牛皮腰带,脚蹬靴子,年纪极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面容俊朗,身形挺拔,像个刚入伍不久的文书,或是将军身边负责跑腿传令的亲随。这年轻人手里还拿着几卷文书,似乎正要向范南汇报什么。安德海正为刚才认错人而尴尬,见这“年轻随从”进来,为了缓解气氛,也为了显示自己的随和。他立刻端起一副长辈兼贵客的姿态,带着几分和蔼的笑容,主动对年轻人打招呼:“这位小兄弟,真是勤勉啊!可是来找范长史处理公务?”他甚至想从随身锦囊里摸出颗西域带来的宝石糖递过去,“来来,尝尝我们西域的糖果,提神醒脑!”年轻人闻言,脚步一顿,抬眼看向安德海,目光清澈而平静。他并未伸手去接糖果,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淡淡笑了笑。范南在一旁看得清楚,差点笑出声来,连忙强忍住,故意咳嗽了一声。安德海见“小随从”不接糖,也不答话,只是看着自己,还以为对方是拘谨或者被自己的热情吓到了,正想再说什么缓和一下。却见范南长史站起身,对着那年轻的布衣青年,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郑重地介绍道:“暮云,这位便是从西域来的安德海掌柜。”随即又转向已经完全呆滞的安德海,“安先生,容范某为您正式引见,这位,才是我们河东节度使,镇北将军,赵暮云。”“他他才是赵暮云赵将军?”安德海手里的宝石糖“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滚落到角落。他眼睛瞪得如同驼铃,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看看一脸恭敬的范南,又看看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布衣青年,脑子里仿佛有千百个驼铃在同时嗡嗡作响。他想象中的那位老成持重饱经风霜,可能脸上还有刀疤的宿将形象,与眼前这个清俊挺拔看起来更像是个读书人的年轻人,无论如何也重叠不到一起。“你…你真是赵暮云将军?那个…那个带着九个人在边境打败一百个鞑子的赵将军?”安德海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赵暮云微微一笑,声音清朗:“正是赵某。安掌柜的故事听得可还尽兴?只可惜,说书先生总爱添油加醋,当不得真。请坐!”安德海如同梦游般,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到椅子边坐下。目光还死死地盯着赵暮云,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出些许老将军的影子来。他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这神奇的朔州,严明的军纪,新奇的规定,还有那流传甚广的传奇故事…竟然都是出自这个年轻人之手?这简直比他听过的所有西域神话还要不可思议!:()乱世边军一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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