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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猸大叫一声。
沉泽霖一惊,连忙撇过头去。
合欢也是急得不行。
“你这禽兽!”白猸大嚷。
那男子见她还在骂自己,又给了她的另一侧脸颊一记耳光,道:“彼此彼此。”
白猸见此人无比凶狠,有些生怵,口舌已经无济于事,她只有狂踢双腿来反抗。
可刚踢了没两下,就不知怎的停住了。
只见白猸身子不动了,嘴皮子也“偃旗息鼓”,双腿在空中一直保持着瞪着的姿势,阴户半掩着,金沟里开了一丝缝隙。
合欢心道:“怎么回事?是被那人施法给定住了吗?”
见白猸终于安静下来,那人便伸出舌头去舔那花缝。
合欢见状十分紧张,抓着沉泽霖的手臂摇了摇,示意该怎么办。
沉泽霖虽说不敢去看这画面,但也知道再不阻止,这姑娘恐怕凶多吉少了。他想着这里是练功房,自己进来就看到了各种兵器,于是看了看周围,不远处的桌子上刚好有一把剑。
合欢见赤膊男埋头在那‘温柔乡’里,舌尖一下一下地刺入花沟。白猸无法动弹,额头上冒出涔涔的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蹂躏。
他的舌尖从花穴处下移,来到了菊门之处,紧接着用手扒开两片臀瓣,仔细盯着菊花看了看,道:“你这泼妇,小鼻子小眼小骚穴的,可这‘腚眼儿’还挺大,哈哈哈!”
说完,就凑到菊穴之处闻了闻。
沉泽霖这时悄声翻滚到桌子下面,拿起剑准备和那黑衣男子一拼,刚冲到床前,便瞧见那赤膊男子正伸出舌头触碰了一下那菊花。
登时,那后门就开启了一个洞,一大股臭气喷涌而出,尽数喷到了那人的脸上。
沉泽霖大惊,这场景自己仿佛经历过,好像还不止一次,于是放下手中的剑,愣在了原地,心道:“御清先生说过,自己曾碰到了鼬类动物的矢气才导致头脑混乱,记忆偏差。难道这白姑娘就是袭击自己的那个……黄毛的不明生物?”
“咳咳咳!原来……方才屋子里的臭味是你他娘的放的屁……”
赤膊男唔着口鼻,被呛得眼泪直流还骂骂咧咧。
合欢趁此际,突然冲出来,一把把他推到在床上,连忙扶起白猸,给她穿上了裤子。
“沉郎,你还愣着作甚,快带白猸姑娘走。”
沉泽霖这才缓过神来,愣愣地道:“她确定需要我去背吗?”
“需要,快!”
他只好一手提着剑一手背起了她,同合欢一路小跑到门外。
不料刚出殿外,那人就从身后飞身过来。沉泽霖听到声音,回身就用长剑向他刺去。
那人眼瞧剑动而来,一个闪躲就避了开来,但脚下却忽然迈出了好几步,摇摇晃晃地撞到了殿外的石柱上。
沉泽霖见他此等滑稽,虽想笑,但见他居然披了一身明黄色的袍子,还是不免警惕起来。想当初,自己两度中了矢气都晕了过去,可这男子居然无恙,居然还有时间穿衣裳。
可不知何故,他竟对着那柱子开始挥拳打了起来,口中还含含糊糊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看你还跑不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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