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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小心摔倒了,大少爷不在书房,刚刚回了卧室。”
奥古斯看着裴年风风火火地就上楼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裴年想要推开门的时候又犹豫了会儿,回自己隔壁房间里抱来了枕头,才试探着推开了厉渊卧室的门。
奇怪的是,厉渊这家伙居然没有在工作,反而是靠在了床头,手里拿着一叠材料。
抬头看向推开门的裴年后,眼底倒是多了几分笑意。
“怎么了?”
“那个,今天晚上据说有雷阵雨,怕你害怕,可以陪你睡一晚。”
裴年扒拉着门框,怀里还抱着枕头,认真地说着话就一下子跳到了床上。
“……小心点。”
厉渊伸手牵住了裴年这只鱼,习惯性地接过了枕头,只是下一秒就被裴年盯了过来。
裴年犹豫了好久,还是凶巴巴地摸了摸厉渊的睡衣衣摆,而厉渊仅仅是最初停顿了一瞬,没有躲开地任由裴年扯开了睡衣。
alha线条精悍的腰侧隐约看见一道伤疤的痕迹,裴年伸手沿着边沿一路抚摸到了胯骨,才逐渐让这道异常狰狞的伤疤露出了大半部分。
原来,最开始那场梦境真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就算自己试着把厉渊拉走,也还是被咬到了,甚至自己直接晚来了整整十多年。
最后那一刻没能触碰到的指尖,甚至能够看见森森白骨的掌心,还有这家伙一点表情都没有的习以为常……
唯独裴年从胯骨试图再往下抚摸的时候,却被厉渊有些不自在地按住了手腕。
即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以alha的身体修复力能够留下这样的痕迹,几乎难以想象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
人鱼柔软微凉的指腹沿着疤痕一点点抚摸,甚至不自觉地有些颤动。
低头的缘故让银蓝色的长发尽数垂落在了厉渊身周,几缕甚至沿着胯骨轻轻拂过,带来了一阵说不出的痒意。
然而就在厉渊打算伸手捏着裴年的脸颊让这只鱼抬起头的时候,一颗小珍珠却不期然地从掌边滑落了下来。
银蓝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雾气,将人鱼多愁善感的那份柔软特质展现得淋漓尽致,以至于让alha的指腹不经意地沿着眼尾轻轻摩挲起了带着湿意的眼睫。
“怎么哭了。”
语气耐心又细致,却让裴年本来就有点感冒的鼻子更加发酸了。
“会很疼吗?”
带着些哭泣的声音软绵绵的,只是微凉的指腹从疤痕上拂去,反而让厉渊流露出了微妙的情绪。
“又不在你身上,这也怕疼。”
厉渊握紧裴年的手掌,牵着让这只鱼看向了自己。
“……就是很疼,你感觉不到吗?你怎么不哭呢。”
裴年回忆着梦境里的那一幕,对厉渊这种从来没什么反应的情绪突然多了种情绪,或者是因为心疼吗?
别的小家伙都会掉眼泪,为什么厉渊这家伙从来都不掉眼泪?
“真的不疼,哭了也没人看。”
厉渊失笑地撩起了裴年耳畔的碎发。
“我看的,我可以看见,还可以安慰你,给你上药,然后包扎起来,以后再也不去海里了。”
裴年低低地说着话,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回忆着以往无数次厉渊照顾自己的那样,絮絮叨叨地念起了这一切。
而听着裴年这只话痨鱼又开始了絮叨,厉渊却露出了几分笑意。
“之前那次,是不是你到了我的梦里。”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厉渊的语气里几乎没有半分疑问,更像是猜到了这个答案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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