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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我们在警员们的保护之下！其实是监视！被集中于一室，禁止彼此交谈，只是抱膝静坐。

&ldo;松下先生，请过来一下。&rdo;一位警员进来叫我。

我跟在他背后，进入后面的一个房间。楠山警官独自一人盘腿坐在房内。

&ldo;松下先生，刚才很抱歉。请坐！&rdo;他的语气很凝重。

我以为又要被讯问，神情难免有点紧张。

&ldo;不，你不必那么紧张。我经常听到你的大名，也常受令兄的照顾……我一直希望有幸能见到你，想不到竟是这种机会……轻松些，要不要抽根烟？&rdo;

听了这番话，我也放心了。仔细打量对方，虽然年龄才三十七、八岁，不过，只看其眼神和嘴唇，已能感觉到如剃刀般锐利的精明。

&ldo;事实上，请你来这里并没什么其他意思。我们真的感到非常困惑，连该相信谁的话都不知道！凶手可能是外面的人，也可能是里面的人，所以，我们需要公平、冷静的第三者可以相信的证言。幸好，你曾侦查过不少的案件，从你的大作中亦可了解你有正确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因此，希望以你的证言为基础，重新回顾这桩命案，但愿你能不受先入为主的观点之影响，详细说明经过。&rdo;

受到他的话之鼓励，我率直的说出到目前为止自己的经验。

楠山不住的点头，在记事本上记着。随着话题的深入，他额头的皱纹也愈来愈深，两颊不断掠过某种令人不解的阴影。

&ldo;原来如此……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件，也是我第一次碰上的怪异命案。&rdo;他喃喃自语着。

&ldo;我能帮得上忙吗？&rdo;

&ldo;不，大致上的情形我已了解。没有人所说的内容和你的证言有异，如果真是这样，这件杀人命案根本不可能发生！以可能涉嫌的人而言，卜部舜斋、烈子、鸿一、幸二和睦夫两兄弟、菊川医生、女佣时子、卜部六郎都有嫌疑……&rdo;

&ldo;不过，其中有几位应该可以剔除……&rdo;

&ldo;不，在这种情况下，我通常先漠视动机或感情等因素，依数学方式来计算，因为，杀人动机等因素常常是起因能愚不可及的小事……我能完全信任你，因此，把命案发生时和你在一起的土岐子除外。对了，还忘了吾作老头……&rdo;

&ldo;我从来见过他。他到底在哪里？干些什么？&rdo;

&ldo;两天前胃痉挛的老毛病发作，在自己的房里休息。看起来不像装病……但也不能说全无嫌疑。&rdo;

&ldo;上述几人列为第一候补，那，接下来该怎样加以区分呢？&rdo;

&ldo;发现尸体时，最先到达尸体旁，亦即，比菊川医生还早一步的人是你？&rdo;

&ldo;不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