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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酥、麻,她其实有点上瘾,它们像解毒剂,至少在这一刻,她没凄凄苦泣,怨天尤人,偶尔瞥一眼屏幕上的习题,头也没蛰疼,快感不太强烈时,她还能背出一段诗文……
他倏的抬头,唇瓣湿泞泞的,“敢做爱吗?”
呼吸略重地,她垂眸看他,唇间依然嘶嘶吸吸……
他甩了甩头发,“敢不敢?”
“怎、么?”她哑哑地问。
“就,”他拉下裤链,扯下内裤,大玩意儿弹了出来,马眼上凝着颗大大的清液,“这个,进去,”手指绕了绕,指向她下面,眼神灼热迷离淫坏,不像她爸,倒像个想诱她上道的衰男人。
她歪了歪脑袋,倒有点老神在在看他。
他仰躺向她大腿,轻嗤笑,“真、他妈扯淡。”
她也轻嗤笑。
父女俩悠悠对视。出事后,最轻愉开心的一刻。
“爱绵绵,的奶子。”他两手揪扯她小乳头,她低头看,淫荡极了,他醉悠悠地,“你嫌乳晕太小,爸爸把它们揪扯、吮吃大点。”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他大概真喝多,边扯边吮吃,边篡改起诗来,还问:“苏绵,这出自哪个作者,哪首诗?”
——那晚,在山上,车里,他说完【爸爸弄你】,她紧张得全身发僵,他在她耳边低哑哑说了句什么,她迷蒙蒙看他,缓缓放松下来。
当时他说的是:爸爸爱绵绵。——仿如男人拉开情欲前戏的美德告白仪式。
“你年底生的?就十八了吧?”他一个重吮,咂地停下,看着她问。
她挺胸【啊嗬】喘着点头。
“之前做了你,还是之后?”他像继续问她,又像自言自语,“不是做你,是做爱,做爱爱,爸爸和女儿做爱。嗯?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
仿佛他们总要做、必须做似的。
不愧是学霸苏绵,她略思索——不头疼地——后问:“前、后有什么讲究?”
他醉悠悠笑,“前,我不是人!”顿了顿,“后,我也不是人!”
她:……
讨论透着荒唐、暧昧,带宿命意味的无奈和自嘲,又有点怪怪的情侣味向的甜。
他摸摸她的脸,微烫。
她突然轻捂下腹,“我、好像不孕不育。”
“什么?”他晃了晃脑袋,迅速回忆她送医后的病历,除了脑部创伤并无其它,他很明确!他酒吓醒大半,“你、你怎么知道?”
【我这脚踩下去,你就不孕不育!但我放过你,所以、你要感激我,而不是怨恨我!】,【她】脚虚踩在她小腹上说;但她忘了【她】有没有踩下去?
【你要感激我,而不是怨恨我】?这是什么话术?
她又悸颤、头疼,趴下去,她将乳头送至温凉唇边,“爸爸吃绵绵奶子。”
忽略掉心中猜疑,他含起她粉嫩乳头,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吮吃、揉弄……
“嗬、嗬,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她喃喃背诵。
“今砍下,博小娘子一笑……”他接。
“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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