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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来都疼。
顾慕起初是与她说话的,她只蔫蔫的说着:“二表哥先别和我说话,我没力气理你。”这会儿,他翻了一会书卷,目光就又落在了她身上。
顾慕向她走过去,也不再问她,将她窝成一团的身子抱在怀中,又提起狐裘毯将她给包起来,整个人都包在了他怀里。
只露个脑袋。
容温有些不满他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嗓音轻软道:“我不冷——车厢里的暖笼子够暖和了。”
顾慕垂眸看着她,嗓音温和:“不冷——为何还疼成这个样子?”
这,倒把容温给问住了。
她想了想:“是,身体里冷,不是外面冷。”她不知顾慕能不能听得懂,总之,就是这样。
她说完,在顾慕怀中动了动,随后想要将手中的汤婆子放在腹部,可顾慕将她裹的太紧了,就有些吃力。
顾慕眉心微抬,眸光顺着狐裘里鼓起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走,直至容温的手停在腹部,顾慕的目光也落在了那里。
容温注意到后,有些羞赧的与他道:“汤婆子放在这里,会好些。”顾慕对她颔首,随后俯身凑在她耳边,嗓音低沉道:“我来给你揉。”
容温对他摇头,随后将露出来的脸颊往他手上贴了贴:“二表哥的手没有汤婆子热,我把汤婆子放在上面就好了。”
顾慕不置可否,只道:“痛则是不通,要按揉才行。”见容温有些懵懵的看着他,他嗓音噙了笑意:“汤婆子虽暖,却不会动。”
容温:……
她未说话,于是,顾慕就将手伸进了狐裘里,落在她腹部,给她轻轻按揉着,容温抬眸看了他一眼后。
就阖上了眼眸。
过了会儿,容温将脸靠在他胸膛处,小声与他说着:“二表哥,我回容家拿回了母亲送给我的桂花珠串。”
“去容家祠堂给祖母磕了头,临离开时也给爹爹磕了头。”她似是叹了声:“我与容家也算是断了牵扯。”
车厢内静了会儿。
容温又与他道:“爹爹问了我苏盈,问她好不好,原来,他早就猜到苏盈是去了何处。”她呢喃着说,顾慕会给她回应,宽大的手掌也一直在她腹部给她按揉。
容温在他怀里睡了一觉,足足睡了一个时辰,待她醒来后,觉得不再痛了,而顾慕还在按揉,她在他怀中坐起身来,嗓音糯糯的说着:“二表哥,我不疼了——”
顾慕将手从她腹部拿开,给她添了杯热茶:“睡了这么久,用些水。”顾慕没打算递在她手中,容温也没想着从他手中接过来。
顾慕就喂她喝。
喂完茶水后,容温将他给她按揉腹部的那只手拿在手中:“二表哥按揉了那么久,定是酸了,我给你揉一揉。”
她摆弄着顾慕的指节玩,顾慕垂眸看着她,嗓音有些哑:“这么闲?”
“嗯?”容温下意识轻疑,抬眸看向他时,已知他是想要做什么,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顾慕的另一只手落在她唇上,指腹在她唇角轻摩,似是在抚去适才沾在唇角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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