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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净室沐浴,换了身衣服后,和容温一道去了她父母院中。
待用了晚膳,回容温院中的路上,还未走上几步,容温抬眸看着他:“夫君,我今日上山累着了,你抱我回去。”
顾慕轻笑,将她拦腰抱起,初秋的夜晚风微微凉,道路两旁的花香正浓,刚走进容温院中,顾慕本是横抱着她。
宽大的手掌微一用力,容温就被他拖着臀抱在怀中,与他相对,十来日未见的思念让两人情不自禁吻在一处。
因着是在温府,未在院中停留,亲吻间顾慕将容温放在榻上,冷白指节在她耳边脖颈摩挲,习惯的扯开了她小衣的系带,随着身前一松,容温轻吟了声。
她与顾慕这些日子来已有了很深的默契,她以为他就要往下亲吻时,顾慕却止了动作。
他眸光暗沉,喷薄而出的呼吸很烫,容温不解的看向他,被他吻的沙哑的嗓音低声问着:“夫君,不想我吗?”
顾慕喉结滚动,在她唇上轻啄:“阿梵,在温府上,不合适。”她的院子与她父母的院子紧挨着,这是他头一回住在温府。
不成。
容温轻轻‘哦’了声:“那,那睡觉吧。”
顾慕起身,走到八仙桌前,一连用了几杯凉茶,待他回到床榻时,容温正在褪去外衫,换上入寝时的寝衣。
十来日未见,她在他面前换衣是面朝床榻里侧的,是以,顾慕瞧见了光.滑纤薄的香背。
从后颈直到臀。
刚用了的几杯凉茶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他的眸色瞬时便又暗了,腹部一紧,垂于身侧的手背青筋凸显。
克制又如何?
日日在一块时,尚且不能克制。
十来日未见,又如何能善了。
他剪灭了烛火,落了床帐,容温刚换上的寝衣还未系上,被他一扯而下,薄润的唇吻向她的小耳。
吻她的颈。
吻她的肩。
吻她的一切。
容温也想他,不过片刻,已被他吻的动了情,嗓音糯糯的:“夫君不是说,不可以吗?”她感受着他喷薄的气息洒在她身上,感受着他的不再克制。
顾慕嗓音暗沉:“小别胜新婚,我想阿梵了。”
窗外月色正浓,今儿是十五,月亮圆圆的,屋内铜兽炉里青烟袅袅,月白床帐内被旖旎的气息填满。
溢满整个寝居。
容温如以往一般,发出动人的吟声,顾慕伏在她耳边,嗓音里带着轻哄:“乖,别叫。”他自以为他已然克制。
没了以往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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