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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喀琉斯接过火把光滑的木柄,朝墙的方向缓步走去。
摄理家族事务、担起皇族的责任?阿喀琉斯对这些事根本提不起兴趣,在他的眼里,所谓的艾尼贝尔家世代守护的秘密就仅仅是个秘密而已,自己忐忑的心情也只是谜底被揭晓前一瞬的好奇,和那些渴求真相的探险家们没什么两样。
火团的外焰炙烤着密室的墙壁,约两分钟过去,终于开始有樱红色的纹理在暗金色的背景下隐现,且颜色逐渐变亮变浅。
“这面壁画和神殿里的那些有什么不一样么?为什么非要刻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内容上可以归为一类,描绘的都是我族的历史。”
“也就是说,当时涂绘壁画的工匠漏掉了一段?”
“不,神墓内部的壁画一直有专门的史官负责涂绘,怎么可能犯那样低级的错误。”珀琉斯神情肃穆,眼瞳中反射着跳动的火光,“那是被家族刻意抹去的一百年历史,我们的祖先宁愿亲手在墙上记下这些象征耻辱的图案,也不愿让多余的外姓人知晓。”
墙上的纹路已经连结成可以辨识的图形,阿喀琉斯屏息凝神倒退几步,试图从亡铁黄白的焰色中提取出隐于其中的讯息——那是一幅描绘战争场面的壁画,透过那些古老的线条仿佛仍能感受到千年前战火的余温,跨越时空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不同于神殿中做工精细的壁画,这张图粗糙、抽象,亡铁的粉末在本该留白的地方点下斑斑污迹,像是某人在用一根粗劣的粉笔来极力勾勒出更多的细节。
从父亲的话中可以得知,密室中的壁画全部由古代艾尼贝尔家的元老们亲手绘制,这也算是替作画者低劣的画功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然而异常之处却不止如此,画中的背景显然是作为艾尼贝尔王宫的空中花园,一个男人凭栏而立、极目远眺。
阿喀琉斯惊讶地发现,壁画上处于中央位置的人不再是某位身披重甲的艾尼贝尔君王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异族武士,那个男人披头散发、面目孔武,戎袍如黑旗般飘扬。
盯着那张受绘画水平所限而略显粗简的面孔,阿喀琉斯不禁皱起了眉:“这是什么人?”
并没有直接回答阿喀琉斯的问题,珀琉斯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你十八岁那年,第一次问起城头上的补丁,还记得吗?”
“啊,记得。”阿喀琉斯向身后瞥了一眼,“当时您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像谈到了什么禁忌似的。”
“这不是禁忌,而是耻辱。”珀琉斯背手走近壁画,在橘红色的火光下缓缓踱步,“我们号称永不陷落的坚城,在真实的历史上曾被外族攻破。”
阿喀琉斯对这个答案并不十分吃惊,只能说心中埋藏多年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证实。
“什么人能做到这种事?”
“没人知道。”珀琉斯无奈地摇头。
“怎么可能?这即使在千年前也该是震撼六海的大事件,涉事的主谋怎么可能连名字都没留下?”
“因为那个时代发生了更为严重的灾难。”
“灾难?”
“啊,壁画的末尾对此有所记载,那是一次世界级的灾难,史称‘大变迁’,海啸、地震、火山,几乎所有让人谈之色变的天灾都在同一时间爆发,产生的剧变足以将整个世界打乱重组。”珀琉斯用手指向右侧墙壁上分崩离析的图案,“上一次的‘大变迁’就发生在金城被入侵后的第二个年头,足足持续了两年的天灾将海陆格局重新分置、无数个文明被自然残忍地淘汰,简直是上帝视角的大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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