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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啊呃咳咳咳……”陈永仁被自己的烟狠狠呛了一口,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断断续续地笑,“都那么大的人了,孩子都两岁了,对着那个什么圣杯说这么中二的话他自己不会笑场吗?”
“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主角可是个杀手。”方尊勾起了嘴角,“‘世界和平’什么的一听就是圣母的台词,杀手只谈‘消灭’,‘消灭世间的一切恶’。”
笑够了的陈永仁又往后一仰靠回沙发:“然后呢,老天爷怎么说?”
“老天爷说行,好,没问题,既然你是个狠人那我也不能食言,你想拯救世界那我就帮你拯救世界——但你要先告诉我该怎么救,我有能实现愿望的纯粹的力量却没有解开它的智商。”
“呵,如果老天爷真像你这样讲话那男主估计要被气死了!”陈永仁掸掸烟灰挑眉问,“他怎么答?”
“他被老天爷将军了,死局。”方尊指着碰巧在屏幕中出现的卫宫切嗣,“男主气不过就想悔棋,于是勒令自己的英灵毁了圣杯。”
“呵!这哪是悔棋,简直连桌子都掀了嘛!”陈永仁皱眉盯着电视,举起双手连连摇头。
“起码人家能掀得动桌,你呢?”方尊瞥了一眼陈永仁的侧脸。
陈永仁笑着耸耸肩:“我不找老天爷下棋。”
“你不找天下棋自有人去找,旁人稍不留神就可能被拽进迷局,何况你已经在棋盘上了阿仁。”方尊意味深长地慨叹道,“弈者大可以谈什么‘落子无悔’,棋子不一样,用你时没你说话的份,弃你时可说没就没了。”
“所以你得癌了我没有,”陈永仁摆手驱散笼在周围的烟雾,“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比我少了二十年烟龄?”
“这是一方面——哎不是,什么鬼!你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接话了?”陈永仁重新组织语言,“我意思是让你学学我的好,像我就从来不想你说的那些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时间瞎想还不如多陪陪家里人!”
“是,是,”方尊一边笑着一边重重点头,“这屁话还真是万金油,从你这混小子嘴里说出来居然都能沾着理。”
“你啊你,活了这么久还没琢磨出味儿来,一辈子净瞎忙活。”陈永仁抱着肩膀连连摇头,语气很是无奈。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方尊话锋一转,“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好啊,挺好的!满世界旅游赚得又多,坐等退休回家养老。”
方尊却一脸严肃:“你以为自己干的是空乘?”
“哎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成天咸吃萝卜淡操心!”陈永仁不胜其烦地吐出一口烟雾。
“你真就一点也不怕?”
“呼……”陈永仁夹着烟头摆摆手,“我这人运气好、朋友多,占了这两样就轻易没不了。”
“靠天靠人都不如靠自己,把命看得重点,别冲动也别犯浑。”
“哎,”陈永仁把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打住,“这些就用不着您教了方老师,我入行十年早参得透透的了。”
方尊来了兴趣:“愿闻高见?”
陈永仁伸出四根手指:“就四个字,人情世故。”
“呵!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方尊不以为意。
“不一样,”陈永仁眉毛一挑,“这人情世故若是旁人处理得不好了那顶多就影响点心情,但我们走江湖的是拿命在揣摩这四个字,悟到了如鱼得水,悟不到那就中道崩殂。”
“瞅把你能的,给你个快板你都能去茶馆说书了!”
陈永仁自嘲道:“我想说可也得有人听啊。”
“有多少人听那都是次要的事,重要的是你自个儿得说得高兴。”方尊动手把书和光盘盒叠在一起,又弯腰想把这两件物什塞到茶几下面,结果这一塞却把平台上原有的什么东西给挤了下来,一个大本子“哐当”一声砸到地上,方尊眨着浑浊的双眼定睛一看,认出那是一本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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