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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赶紧在边上起哄:“对,就是这小子!做事不专心,以后别派他到船上来!”
狱卒没说话,拎着莱安的衣领大步走到船舷,一个箭步直接把莱安按在栏杆上,脑袋悬在空中吹着冷风。
“你完了小子!”狱卒冲着莱安大吼,“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以后就永远在海崖里头挖山!现在你给我老实待着,待到到晚上回去,这中间要是再出什么乱子,我直接把你扔到海里去!”
“哎算了算了,这地方海豹多得是,别因为一点小事耽误时间。”
见黑伯发了话,狱卒的声音顿时软和下来:“是是,您忙您的,这些个不中用的臭鱼烂虾就得给他们点教训,不然一个个的都把自个儿当大爷了!”
“行吧,你们的事我也不好插手,注意点影响就行。”黑伯拍拍狱卒的后背,转身要走。
这时方艾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架着胳膊把莱安从地上拉起来,让他靠到船板上缓气。旁边的狱卒呆愣在原地,想阻拦又不好出手,见黑伯和索罗都看着没说话,心里有点纳闷又有点发慌。
索罗见状开始皱眉,在边上踹了方艾一脚:“喂,你在那儿装什么好人!过来,走了!”
方艾仰脸解释:“他是我同学,就是白海来的那个。”
“哦?”索罗一下子来了兴趣,走过去俯身蹲下,“他,就是那位加百列家的少爷?”
方艾点头说:“是。”
索罗上下打量了莱安一番,见后者灰头土脸、双目无神,便扭头问方艾:“这是得什么癔症了?怎么连话都不说一句?”
方艾也纳闷:“我、我也不知道啊,他之前不这样……”
“喂,”索罗拍拍莱安的脸蛋,“他说你是加百列家的少爷,你是吗?是就点头。”
莱安还是一声不吭,约摸过了两秒,才微微点了下头。
“散了都散了,去做事,在这儿杵着看什么!”黑伯挥手驱散看热闹的人群,自己也踱步去船头那边视察。
索罗在旁边盘腿坐下:“我问你个事儿,早上外面那艘船,你可看见了?”
“看见了。”莱安终于肯出了声,嗓音让人听了很难受,像有块痰卡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应该是发炎了有一阵。
索罗看看四下没旁人,压低声音问:“他们来干什么?”
“呵,咳咳,谁知道呢,最好把你们全杀了。”莱安一边冷笑一边咳嗽,眼神中透着一股阴狠。
方艾不由得后脊发凉,因为莱安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不像在开玩笑,曾经身上那种慵懒的贵气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狼一样的贪狠,“杀”这个字脱口而出时表现得那么自然,让人没法怀疑这不是真情流露。
索罗闻言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哈哈,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方艾碰碰莱安的胳膊:“你想没想过他们可能是来救你的,之前你不是往家里写过信么?”
莱安忽然癫笑起来:“哈哈是啊,那艘船就是我家的,他们肯定是为我而来,很快,很快我就能离开了,可惜不能动武,否则一定让海崖尝尝炮弹的滋味,哈,哈哈哈,狱卒也好,囚犯也好,一个都跑不了,让你们葬身大海,去喂那些丑陋的鱼,对,喂鱼……”
此时的莱安活像个流落街头的疯子,衣服邋里邋遢,头发也已经擀了毡,苍白的脸上蹭着一块又一块黑灰,说话时气流都不怎么稳定,眼神时而聚焦时而涣散,好像在风中摇曳的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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