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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问题算把阿喀琉斯问着了,在金城调配药剂与纵火同罪,这是被写进律法人人皆知的事,但要是问起魔法究竟为何被看成洪水猛兽,却连阿喀琉斯也答不上来。
望着舒尔满是求知欲的眼眸,阿喀琉斯开始挠头:“可能吧,总之一切与魔法有关的东西都会被艾尼贝尔排斥,包括这种小木片。”
舒尔似乎很感兴趣:“像这种神奇的东西还有什么?”
“有很多啊,”阿喀琉斯回忆着早年间从禁书上看到过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没有火也能发光的灯、能画出记忆的笔……总之都是魔法的产物,术语中把它们统称为‘魔术黑箱’。”
“魔术黑箱?这个也是?”舒尔摆弄着手里的小木片越来越好奇了,“即不是黑色,也没有箱子的形状,为什么要叫‘黑箱’呢?”
“哈哈。”阿喀琉斯咧嘴笑了。
“你笑什么?”舒尔莫名其妙,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好笑。
“呵,”阿喀琉斯伸出两根手指轻捏着舒尔的鼻子,嘴角仍忍不住往上扬,“你刚刚问的问题我八岁时也问过。”
“哦。”舒尔撅了撅嘴。
“咳咳,好吧我给你讲。”注意到舒尔面露愠色,阿喀琉斯才轻咳几声严肃下来,“这里的‘黑’不是‘黑色’的意思,应该取‘看不到’的义项。”
“看不到?隐形吗?”
“不不,就是把那些从表面上不能被看透其原理的东西比作一个黑色的盒子,使用者只能去使用它却不能试图打开它,‘魔术黑箱’一旦被打开或是被试图分解,那它的魔法就会立刻消失。”
“这样啊,”舒尔点点头又有了新的疑问,“既然黑箱那么好用,我们为什么又要排斥呢?”
“排斥自有排斥的道理,”阿喀琉斯不愿意对此多做解释,“总之这世上绝对好用的机器是不存在的,就像火需要消耗蜡烛才能燃烧一样,魔术黑箱想要正常工作就要不断地消耗魔法,也就是人的精神。”
“魔法等于精神?”舒尔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张小纸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充满魔力的小木条消耗的居然是“精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从魔力的源头上看的确是这样,不过像生命卡这种最低级的黑箱本身就不怎么消耗魔力,又是由制作者一次性供能,所以对使用者完全没有伤害。”阿喀琉斯顿了顿,“至于为什么要对这些魔法产物全部全部排斥……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我们惯用机械的缘故。”
“哦,也就是说我们也有外面世界没有的东西?”
“当然。”阿喀琉斯不假思索地答道,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禁乐节那天在神墓密室中与父亲的密谈。
“比如呢?”
“比如,呃——”意识到场合不对,阿喀琉斯立刻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并非对舒尔有意隐瞒,而是实在忌惮那些秘密所带来的风险。在舒尔目光的催促下,阿喀琉斯极力搜索着脑海中支离破碎的信息,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总之艾尼贝尔一直很崇尚工艺,对机械有一种特殊的执念。”
“执念?”
“嗯,算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吧。毕竟历史上金城是靠那些埋藏在地下的金属矿藏才得以强盛富庶的,即使什么也不做,只要站在艾尼贝尔的城墙或者神陨树下,那种情感就会自然而然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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