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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河清抱着萧予安往自己的军帐方向走去,萧予安咦了一声说:“晏哥,我暂时歇息的帐不是这个方向。”
晏河清嗯了一声,脚步没有停顿。
萧予安说:“我知道你想让我睡你的军帐,可是我的衣裳在我自己那,你总得让我拿几件衣裳吧?”
晏河清低头看着他:“穿我的。”
萧予安:‘‘......你的衣裳,我穿不合身。”
晏河清:“嗯,我知道,穿我的。”
萧予安:‘‘......行,行吧。”
晏河清将萧予安抱进军帐里,放在被褥毛毡上,萧予安拿已经湿透的外衣胡乱擦干身子,边抖边钻进毛毡里取暖,他抬头看见晏河清在给他拿衣裳,问:“晏哥,是陈歌告诉你我在水潭的?”
晏河清嗯了一声,拿了套干净的中衣和一件素白色锦衣来给萧予安,萧予安接过衣服问:“晏哥,你上次是不是有事情没来得及和我说?”
“现在说。”晏河清从内帐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拿出一只小木箱,他打开木箱,木箱里垫着红色绸布,绸布上躺着一支通体透白的玉笛,玉笛缀着的红穗子略显旧意,似乎在述说着一年多来的悲欢离合。
萧予安刚把中衣穿上,手里还拿着外袍,此时因为惊讶微张着嘴。
当初他送玉笛给晏河清的时候当真没有多心,如今回想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思绪在心头。
晏河清从木箱中拿出玉笛,问萧予安:“听吗?”
萧予安拉着晏河清坐在自己身旁的毛毡上,说:“听!”
晏河清点点头,将玉笛放在唇边,那年街市万家灯火,笛声诉衷肠却无人知,后来他孑然一身,笛声道情殇却无人识。
而如今,萧予安在他眼前,嘴角勾着温和的笑意,双眸印着他一生的春暖秋凉。
一曲吹罢,晏河清拿下唇边的玉笛,反手翻转笛子,将笛孔的部分朝向萧予安,一言不发地递了过去。
“啊?是让我试试吗?”虽然疑惑,但萧予安还是伸手接过玉笛,有模有样地学着晏河清双手持笛放在唇边,结果呼了半天都没吹出声音来。
萧予安无奈地看向晏河清,四目相对,眼神交汇,晏河清突然俯下身亲上玉笛的另一端。
两人的唇舌隔着不过一手指骨节宽的笛子。
萧予安的双眸蓦然瞪大,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被晏河清一下按住后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河清伸出另一只手,握住笛子尾端,一点一点地将笛子挪走。
冰凉的笛身慢慢擦过萧予安的嘴唇,每过一个笛孔,萧予安的心脏就骤缩一下,当笛子被晏河清全部挪幵后,两人的气息顿时交缠糅杂在一起,不过一寸的距离让萧予安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都能碰到晏河清的唇。
冰冷的笛子被晏河清单手握着,从萧予安的嘴角慢慢划到下颚,最后抵在萧予安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萧予安微微张嘴似要说话,却被晏河清用玉笛挑起下巴,随后晏河清弯腰俯身吻上他的唇,先是试探地轻吻,温柔而缱绻,像是索取得不够般,晏河清按住萧予安的后颈,逐渐加深这个吻,开始放肆地侵占萧予安的唇舌,直到萧予安实在喘不过气,晏河清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晏河清轻舔萧予安的嘴角,直起身来,看着人说:“萧予安,我需要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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