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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姜慕雪,谢清漓动作轻柔地为她理了理鬓发,声音软糯似春水:“阿娘,您且安心歇着,漓儿去去就回。”
她叮嘱盼春和凝冬好生照料阿娘,便披上一袭狐裘,转身踏出房门。
庭院中,冷霜只着一件单薄衣衫,直直站立,寒风凛冽,她却仿佛毫无知觉。她瘦了一大圈,双眼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如纸,显得疲惫不堪。
见到谢清漓出来,她快步上前,声音嘶哑:“小姐,奴婢未能护夫人周全,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
谢清漓看着她,眸中泛起疼惜之色,温声道:“此事错不在你,你无需自责。且先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议不迟。”
冷霜却不肯挪动,依旧固执地站在原地,执拗道:“可是,小姐离京那日将夫人托付于奴婢,奴婢有负您的嘱托,心中难安……”
谢清漓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唇角微翘,狡黠道:“既然你这般坚持……”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中闪着细碎的光芒:“那便罚你即刻去换身厚实的衣裳,再叫上几个得力的人手,陪本小姐去打一架!”
冷霜微微一怔,眼中黯淡的神色骤然亮起。她挺了挺脊背,应道:“奴婢遵命!”随即转身快步离去,步伐轻快,不复先前的沉重。
片刻后,谢清漓怀揣着姜慕雪的嫁妆单子,领着冷霜和十余个精壮家丁,浩浩荡荡出了府门。
刚踏出府门,便见到姜府的管家程山率领一队整肃的家丁匆匆赶来。
程山快步上前,深深一揖,声音恭敬且恳切:“小姐,老夫人已听闻今日之事,她说姜府永远是您和姑奶奶的家,就算你们住一辈子,几位老爷和夫人都不会有半分微词。”
他语气微顿,神色愈发郑重:“老夫人忧心姑奶奶,特命老奴前来接她回府。”
谢清漓心头一暖,脸上满是感激之色,温声道:“多谢程叔费心,还请程叔代漓儿向祖母和几位舅舅舅母转达谢意。”
她抬眸望向府内,语气轻柔:“只是阿娘今日心绪未平,漓儿想陪她在此处小住几日,待她平复心绪,再回府叨扰外祖母。”
程山微微颔首,神色恭敬:“小姐思虑周全,老奴明白。老夫人特意交代,一切以您和姑奶奶的意愿为重。”
他的目光落在谢清漓身后整装待发的家丁身上,疑惑道:“小姐这是要去何处?”
谢清漓唇角微扬,语气轻快:“阿娘既已给父亲下了休书,她的嫁妆自然不便再留在侯府,漓儿打算带些人手,将阿娘的嫁妆一件不落地搬回来。”
程山素来沉稳的面容上难得浮现一丝笑意:“合该如此!”
他抚掌轻叹,侧身指向他带来的家丁,笑道:“小姐,老夫人特意吩咐老奴带些人手过来,任凭您和姑奶奶差遣,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谢清漓目光扫过程山身后的一众家丁,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些人虽作寻常家丁打扮,但各个身形如松,目光如炬,周身隐隐透着肃杀之气。这般气势,便是禁卫军也难及一二,定是外祖父麾下那些久经沙场的姜家军无疑。
她心生敬意,朝那队家丁微微福身,声音清越而恭敬:“诸位辛苦了,劳烦各位随我去静安侯府走一趟。”
两方人马汇作一处,不多时,便抵达静安侯府,却见侯府大门紧闭,几名家丁轮番上前叩门,里头却始终无人应答。
冷霜眉头紧锁,眼中寒光闪烁,她压低声音道:“小姐,可要奴婢带人撞开大门?”
冷霜话音未落,程山已上前一步,神色从容:“门后有人守着,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他朝身后轻轻摆手,只见姜府那些家丁便三两步翻上侯府高耸的院墙,动作干净利落。
不多时,门内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夹杂着求饶声,厚重的大门“吱嘎”一声缓缓开启,露出几个跌坐在地、鼻青脸肿的侯府家丁,正一脸惊恐地望向门外这群不速之客。
谢清漓领着众人直奔映雪居,却见院内一片死寂,往日穿梭忙碌的丫鬟婆子全都不见了踪影。
她心中疑惑,率先走向库房,只见库房门上的铜锁已被砸得变了形,孤零零挂在锁环上。推开库房大门,入目的是一片令人心惊的空荡,阿娘那些装满嫁妆的箱笼全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只余几道凌乱的拖痕,和散落的几粒珍珠。
她又快步踏入阿娘房中,眼前的景象令她心头一颤,妆奁被掀翻在地,首饰散落各处;衣柜大开,衣物凌乱地堆在地上;就连床榻上的被褥都被掀开,露出底下被翻乱的床板。每一处痕迹都昭示着,有人在这里肆无忌惮地翻找过。
谢清漓面沉如水,眼中寒意凛冽。谢景元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院中传来一阵骚动。程山拎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大步走来,沉声道:“小姐,老奴在院门口发现这小丫鬟探头探脑,行迹鬼祟。”
那小丫鬟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此刻她脸色煞白,双腿抖若筛糠。当她看到谢清漓时,脸上的惶恐稍稍退却几分,她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却急切:“大小姐,奴婢是蓉儿小姐院中的扫撒丫鬟,蓉儿小姐担心府里有侯爷的眼线,她不敢亲自前来,才派奴婢偷偷给您传个信。”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愈发急促:“今日府门口的事刚闹完,侯爷回来后大发雷霆,他命人将映雪居和漓安苑的丫鬟婆子全都绑了,说要连夜发卖出去。大小姐,您快派人去牙行找找,兴许还来得及!”
冷霜面色骤然一沉,声音冷冽如冰:“映雪居和漓安苑的丫鬟婆子都不是侯府的奴才,她们的身契在夫人手上,侯爷凭什么发卖?”
谢清漓转头看向散乱的卧房,眸中闪过一丝恍然,原来谢景元是在翻找这些。可惜,那些重要的地契房契和下人的身契,早已被她转移到锦绣街的宅子中。
她眉头紧蹙,声音低沉而凝重:“程叔,依您看,没有身契在手,谢景元如何能转卖下人?”
程山拧眉道:“小姐有所不知,京城有些牙行专门做这等铤而走险的买卖,只要余利够多,他们自有办法伪造身契文书,将人转卖到外地。”
他语气一顿,眸光微闪,意味深长道:“而且敢做这等生意的,与朝中某些权贵定是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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