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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挑眉:“这副表情,做什么亏心事呢。”
温安宁把手机塞进兜里,眼神飘忽:“没有,我只是在认真的想事情。”
有的人天生不适合说谎,司寒扫了一眼他的兜,什么都没说,把对联递过来:“走吧,我们去贴。”
他的左胳膊能动了,但还是不能提任何重物,倒是能在贴的时候,帮忙扶一下。
卧室贴的是一副小对联,温安宁打开后看到上面的字后,饶是他也沉默了片刻。
“年年岁岁不分离,长长久久在一起,”
“司寒,我以为过年的时候要贴的是什么吉祥如意、新年发财之类的,”温安宁先把胶水抹上去,忍不住问道,“原来对联也可以很朴素无华,因人而异。”
不过,他们俩的卧室门口贴这样的一副对联,是不是意味着来年自己和司寒又能在一起了,或许他们俩的身份还能得到一个大大的突破。
这么想着,温安宁贴的时候更卖力了。
横幅在高处,虽然不需要踩在凳子上,但是温安宁贴的时候踮脚上伸手,衣服也跟着窜上去,司寒站远了点,视线没有落在横幅上而是落在温安宁的腰间。
宁宁的腰窝真漂亮。
司寒指腹摩擦了一下,目光灼灼。
“司寒,司寒,”温安宁喊了两声没人理他,气呼呼的回头,“正了吗?”
“正了,”司寒随意的瞄了一眼说道。
温安宁这才把横幅贴上去,贴完他站好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就看到斜下来的横幅。
温安宁:……
“这就是你说的正了?”
司寒一点也不心虚:“我眼神不好,头晕。”
温安宁闻言赶紧过来扶着他,“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医生说头部容易压迫到视线,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他的眼中满是关心,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很清澈纯净,他的宁宁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有一双世界上最干净的眼睛。
司寒久违的愧疚了,他顿了顿:“宁宁,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头没事,抱歉。”
温安宁狐疑的看着他:“真的没事?”
“没事。”
温安宁松了口气,随后气的瞪了司寒一眼,“我担心死了。”
“司寒,人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我害怕你真的出什么事。”
他没有计较司寒的玩笑,他生气的只是对方不拿身体当回事。
司寒懂了未尽之意,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在温安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亲完,俩人同时看到了刚上来的司映白。
司映白过去这么多年都没在家,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决定留下来过节,他也不回司家老宅就住在这边,每天在庄园内晃悠,可偏偏司寒又没办法赶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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